2024侨海创新发展论坛举行 与会专家谈人工智能未来发展

如果将太极解释成一般，那么，它虽然外延很大，但其内涵则几乎没有，只是一个空的形式。

如果能这样做，就能得到情感的满足，体会到人生的乐趣。人们会问，儒家主张爱有差等，怎么可能平等地对待万物呢？这是一个问题。

老子认为，天之道，损有余而补不足，人之道则不然，损不足以奉有余[5]。在中国没有神创论或特殊智能造人之说。在这样的社会里，统治者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，则天下治矣[7]。这就需要在发展科学技术的同时，培养人的生命情感和情操，提高精神境界，过一种有情趣、有意味的艺术化生活，而不是欲望促动下的单面向的机械化生活。既然如此，我们应当如何对待我们的母亲？张载和西方某些人的说法（尽管张载早于他们几百年）不只是诗人的感叹，而且是哲学家的语言，是用生命智慧说出来的。

这才是真正的回归自然。为什么最可观？因为它体现了自然界的生命创造，活泼泼地，同自家生命一般。其实，情感问题是儒家思想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，不同于西方哲学，正是对情感的重视，决定了儒学的基本特征。

它一开始就提出凡人有性的问题，接着便展开一系列论述。如果说忧、乐是人性所具有的，那么，忧思、乐思之后的悲和忻，就是实现出来的情。这里的情字，也是与人的心理活动有关的，不仅仅是指纯粹的客观事实。不可得闻当然并不意味着孔子没有这个思想，实际上孔子以自己的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[15]，但是明确说出与否，并不一样，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如何展开以及解决方式和走向的问题。

在这里，绝不能将情字解为实，如果情就是实，这句话就变成了出于实者实，这种同语反复是毫无意义的。这正是儒家思想中最基本的问题，对后代儒学特别是宋明儒学具有决定性的影响。

如果说，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，这些思想出自子思所作的《中庸》，那么，考古学研究已经证明《性自命出》以及整个楚简在孔子与孟子之间这一事实，便可以确定，它是子思前后的作品。它是儒家性情论的开创之作。这其中，还包含着善的意思，即反善复始之善。别的不说，就已有材料而言，孟子和子思之间就有很多区别。

好恶无节于内，知诱于外，不能反躬，天理灭矣。简本《五行》也说，以其中心与人交，悦也。《性自命出》便是从这层意义上说的。如果把这个批评与荀子对子思孟子的批评比较一下，不难发现其间有某种一致之处。

恒德如此，其他的各种德性如何呢？再联系到仁，性之方也、唯性爱（非今人所谓性爱）为近仁等说，显然是从内在情感说仁性的，而仁是善的。[24]《四书章句集注·孟子》该章注。

（或疑者字之误）《性自命出》全篇虽然只有这一处讲到生的问题，但这个范畴却非常重要，它是与仁连在一起说的，笃，仁之方也。所以它又说，圣人以理其情而出入之，然后复以教。

这就是它所说的厉性者，义也，长性者，道也。这不仅因为，情由性而生，情是实现性的。有学者认为，这些文献全部属于思孟学派。而且从理论上提出了主体性的问题，从概念上说明了主体性的意义。再联系到《语丛一》所说，人之道也，或由中出，或由外入，这一点就看得更加清楚了，所谓由中出，就是由情出，所谓由外入，就是由义入。从《性自命出》的有关论述我们不仅看到了它的基本倾向，而且它还有更进一步的论述。

所谓基本相同，是说二者都抓住了天人关系这个中心问题，并且以性命之学的方式明确地提出了天人合一的结论。《性自命出》提出性或生之，便把性与生直接联系起来了。

但是，二者究竟是什么关系，《性自命出》并没有明确做出说明。但是，关于这篇文献的理论意义及其学派归属等问题，至今仍有争论。

[7]《荀子·非十二子》。这是说，性是静的、不变的，是天理。

命自天降是自然地降生，是一种生命创造，不是有一个神在那里发布命令，要人如何如何。《性自命出》有与此十分相近的论述，它说：乐，礼之深泽也。对于荀子的这个说法，绝不可忽视。这就是物至知知，然后好恶形焉。

一是作于子思之前，作者很可能是子游。但是，真正的问题在于，性本身究竟是善还是不善？这是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。

习也者，有以习其性也。孔子的仁，实际上就是讲人的真实情感。

这个情是指悲喜哀乐之情，因此又有凡至乐必悲，哭亦悲，皆至其情也以及用情之至者，哀乐为甚之说。所以它又提出凡用心之躁者，思为甚的说法，说明心有不同的用法，用心太躁，就是思的问题了。

首先，《性自命出》提出性的普遍性问题。人情之实就是情感的真实表露，绝不可将情字作实字解。[9] 其实，荀子将子游与孔子并提，同他对子游的讥斥，并不构成矛盾。那么，做出善不善的判断的依据和标准究竟是什么呢？这才是问题的关键。

其情感说已成为儒家礼乐文化理论基础。因为它所说的恩、理、节、权，是指仁、义、礼、智而言的，恩者仁也，理者义也，节者礼也，权者知也，仁义礼智，人道具矣。

深泽就是礼所深藏之地，礼就深藏于音乐所体现的情感世界之中。根据后来荀子的说法，水火有气而无生，草木有生而无知，禽兽有知而无义，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，故最为天下贵也[18]。

这就是凡思之用心为甚，以及思之所以难的意思。《性自命出》经常把心和性、情联系在一起说，就说明它们之间有一种不可分割的联系。